从80年代以后,呃,特别是这个九二年以后啊,相当长的时期里边儿,我们的大学开始慢慢的以西方的大学为标杆,我们大到这个办学方式啊,我们的学科设置,管理制度,发展理念。
这个评价体系小到我们学校的这个建筑风格,呃,形象设计,这个PR系统,包括连这个大学的颜色的选择啊,然后专业的设置,专业名称,这个各种仪式,包括我们的向学位授予这种仪式,这个聊一下这个貌似,而我当年博士毕业的时候,我就很反感这个东西,就是这这个很奇怪的一个一个仪式啊,包括这个我在之前视频里面提到的,我们的教室铃声用的都是这种这个那个当当当当这个教堂钟声。
呃,这个东西你到很多这个西方国家,你在公立大学里边儿用这种带有宗教色彩的铃声,他都是有争议的,甚至是违法的,那么所以从这些方面呢都看到这个西方的影响,这个过程呢,我们要辩证的看啊,我从来不主张说这个某一种东西我们就一定是坏的,他这些东西确实在一方面提升了我们的大学质量,这个增强了我们的规范化,也引入了一些竞争机制,打破了计划经济时代的一些问题,比如像这个效率低啊,打平等。
我是经历过一段咱们这个旧的科研体制的。就是我工作之初啊,也经历过那种,就是比较传统的,我们那种还具有计划经济色彩的那种科研单位啊,啊,基本上干和不干一个样,干多干少一个样,这种体质,所以我知道它的弊端,所以今天我们批判今天这个资本和竞争给科研体制带来的问题的时候呢,我们也不能把过去给理想化,简单的就是说回到过去那个时代,那是不行的。
但是我们同时也要看到这个西方化的弊端,不能回避啊,西方带来的这种功利化,比如像我们的办学方式,在很长很长时间里边儿,一度过于商业化,嗯,所以甚至有很多大学把这个教育给当生意做,然后资本力量在大学里的影响上升,所以过去有很多大学这个见到这个大学的捐款人就屈意奉迎啊,不顾自己的公众形象,甚至会损害到招生的公平。然后还有一些大学呢,过于重视所谓的这个国际指标,国际排名啊,花大量的经费去买各种因子。然后去勾结,去邀请那些排名机构的人啊,来做演讲,来搞交易啊。最近有几所大学退出这个国际排名,还引起了很多争议啊。
然后有的大学为了提升所谓的国际化啊这个指标,搞了各种*名堂,比如像这个留学生不学汉语,然后这个用外语来上课,来答辩,各种特殊待遇,连这个我们学生骑电动车充电,这个留学生都有专用的区域,包括上海还有一个大学,在这个疫情防控期间,呃,这个顶风给这个。呃,卫生搞这个。去搞联谊会,那么另外包括还我还看到这个宁波有个女教师啊,这个论文里边写个外教问这个女生的内衣颜色,不是只是一个文化差异问题,不是一个这个性骚扰等等等等,这几年出了很多很多的问题。
那么其实都是出在我们大学发展的这个思路上,这种功利化的问题呢,还有的大学呢,盲目追捧一些所谓的国际知名学者,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啊,花了不少冤枉钱,搞了一堆没有实际意义的机构,在科研管理上,我们整个这个科研,科研管理制度,实际上他也不是以追求,呃这个鼓励产生真知识,好思想为目标。
而是盲目的去追求量化,去崇洋媚外,去以法外看为荣。
然后在我们的这个人才评聘和这个职称评聘的过程中,也要搞这种唯生产力论啊,一定要求教师几年那个发多少文章啊,管理者呢,也拿这个成果的产量来说事儿,成天计算这个什么学者今年发了几篇什么样的刊物,仿佛这个发论文就是天下第一要务,你这个教师教好学生,医生治好病人啊,研究者脚踏实地的做好研究都要重要百倍。
然后有一些稍微有点名气的学者,被这个大学呢高薪挖来挖去啊,这个互相竞争来这个挂名发文章啊,这完全是一种无效的内卷竞争。还有就是这个学者们都是各种帽子满天飞,现在中国的名山大川都快不够学者们戴帽子用了啊。然后各种学会委员会,学术会议也变成很多这个叫学术表演艺术家们的乐园,飞来飞去,迎来送往,然后中间又有各种师承门派,圈子阵地,大搞利益交换,攻守同盟,在这个课题管理制度里边也有很多的弊端,比如把学者们给变成满脑子。
这个预算经费、采购报销、酬金啊,变成了一个会计人员啊,然后你想想,擅长搞这种小生意,想算计的人,他怎么可能像孟子讲的,这个教师不可不弘毅,对吧?有这种高远的智慧和胸怀等等,如此终端一言难尽。
那么学术界呢,呃,这个在某些方面确实成了一个格局,一个社会的一个小世界,然后学术研究呢,成了这个某种程度上成了项目、工程,甚至生意,然后一部分学者最新预期增强的一些利益和权力啊,这种制度实际上它是有利于钻营之辈,很难鼓励真正有胸怀天下,心系人民的学者。
那么这个我青年时代啊,我就想起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儿,这个我在中国社科院工作啊,那个还是有很多我非常尊敬的前辈的那种,真正是非常好的学者,那么有些老先生当时就跟我讲,说年轻人啊,你们做学问要有凉,冷什么冷的,第一叫做冷板凳,第二叫吃冷猪头。
冷板凳大家容易理解啊,就是要这个耐得住寂寞,什么叫冷猪头呢?就是你要立志于你做的研究,你做的事情,将来你死后是能够挂在墙上让后人来缅怀你的,这个我们古代这个祭祀吗?这个太牢啊,猪牛羊放一个猪头,对吧,就是要有这样一种情怀啊,才你做学问才是,这个真正的是在做学问。那么我学术生涯里边儿也见过不少这些令人尊重的老前辈啊,这个敬业爱国,心怀人民,追求真理,无需名啊,比如我有一位老师啊,他这个利便百年沉浮。
但是他从来没有失去对中国文化,中国道路的流通自信啊。然后还有的老师,他这个跟我讲,我一辈子的原则就是靠边站啊,我就是什么利益什么我都不去争,我专心做学问。然后还有一个还有的老师,一辈子没有发几篇论文,但是他的观点呢,确实是非常的好。
经常被这一流学者来饮用,那么这样的好学者,你恰恰看到它没有一个是在项目工程,是发各种SCI论文里边儿涌现出来的,这样一个学术环境里边,我们还有多少人能坚持做这种凉冷的学问啊?
而且有可能有些好学者往往会被逆向淘汰。
我们今天这个人文社科知识界啊,不少人失去了对世界进行整全性把握的这种宏观能力,然后对复杂的社会问题这个管中窥豹只见一斑,缺乏整体思维,缺乏比较眼光和国际视野。
我举一个例子啊,就比如像这个,呃,北大的一位著名的这个自由派经济学家啊,我认识的一个很好的一个经济学家讲过,就开过一个玩笑,他说国家应该花大价钱把这个人送到国外去指导改革嘛,他基本上按他说的那套*策,他指导谁谁就得花,对吧,所以应该作为一个战略投资把它送出去。然后再一个就是不少人失去了主体意识,这个崇洋媚外,处处以西为是,人云亦云。
还有不少人失去了追求真知真理的志气啊,满足于追随西方主流范式,甘心去享用这个西方思想驯化体系啊,为什么管他叫驯化体系呢?西方这个社会科学啊,他整个这个体系有它好的地方啊,但是确实根本上来讲,它是一套训华人的思维的一套制度。
那么有些人就赶紧去享受这个体系的,给了一点残羹冷炙,张口闭口就是我自己得到了西方什么人的认可啊,我在西方什么高隐刊物上发了文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个遇到这样的学者,我经常会想到这个孟子讲的一个故事啊,孟子有个故事讲了一个人,其人叫有一妻一妾。
然后呢,每天他就出去这个转回来就跟自己的妻妾炫耀说你看又有人请我吃饭了,这个嘴上都是油,然后这个器械呢,就跟着他去去去偷看,结果发现他是跑到别人家这个坟地里边儿去祭祀,祭祀的食物要回来吃,然后回家去炫耀,所以这个这个有失讲嘛,叫人岂鲫鱼骄妾夫,士甘焚死不公侯,所以我们知识界有一部分人就是这样的一种人。
那当然呢,随着中国发展啊,这个群体现在是已经严重的落伍,不仅他的圈子越来越小,而且是后继乏人。我们中国的年轻一代现在是更加自信,精神上越来越多人站起来了啊,不,完全不买他们的账。
但是这些特定历史时期遗留的问题依然在,这些人呢,虽然现在是不是主流了啊,从这个社会上来讲,但是在学术圈。
一这些人依然在某些领域把持着学术主流,他们控制资源,全力啊,并且通过他们的这个权利呢,他们控制的各种委员会和评审机制,通过他们的这个师承的这个圈子,这个人际关系的圈子,还有他们形成的既得利益集团,他去打压不同的思想,打击真正有主体性,创造性的研究,然后强迫学生和年轻学者不断地纳入它的轨道。
另外呢,用经费,用职称职位和社会声望,用这些诱饵。来叼取那些沉酣求名者,不断的去重复它这个圈子,他这个知识体系的在生产的过程,然后制造出一代代的西方附庸,不断地瓦解侵蚀中国的文化自主性,挑战中国的制度合法性,打压中国人的知识精神自信。
在我接触的这个不少学者圈子里边儿啊,你正面讲中国的东西,就会有人骂你没有良知啊,理性的分析中国问题,有人就会说你这叫跪舔权力啊,你批评西方就会招招致群体攻击啊,然后辩论不过的时候,最擅长的就是阴阳怪气儿,然后这个素质道德说你们这些人是为了赚钱或者为了当官而出卖灵*。
延长就形成了一种氛围,就是讲中国就必须要阴阳怪气儿,讲西方就必须要为尊者讳啊,这个这样一种奇怪的氛围,呃,我就想起在有一本书里啊,就是我原来中中国社科院的一位老前辈学者,他在书里就写到了一个一个片段,很有意思,他说有一次在接待美国客人。
然后这个在在吃饭席间,有一个当时的中国学者在席间就问这个美国人说你怎么看待美国历史上杀害了几百万一年人呢?嗯,实际上可能不止几百万啊。然后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呢,这位老先生在书里面就写,他说当时就感觉很尴尬,就说怎么能不讲礼貌,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呢?当然我不是批评这个老先生非常尊重的,但是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知识界在很很长的一个时间里边儿。
我们确实是有这样一种为西方讳,为尊者讳的这样一种,这个怎么说呢?一种一种本能就会觉得你要敢去挑西方的一点儿毛病啊,说他那一点不好,你在这个学术圈是一种非常不体面的一种行为,这个现象当然现在越来越少了,但是依然存在。
然后呢,这些人他形成一个紧密的圈子啊,就今天这样一小撮人,他们互相之间这个互动,互相支持,然后当某个人出了草纹啊,被这个大家批评的时候,他们甚至会也挺勇敢的,我挺佩服的,会冒天下之大不韪,集体集体出动来力挺。
这种现象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些人啊,他知道西方话语,它是一个普世主义的大王,他不允许你任何具体的挑战,如果允许你这种挑战,他这个网很快就土崩瓦解。而这张网呢,恰恰是他们投入了大量的沉没成本,倾注了人生意义的一个对象。
呃,那么他们用这张网来掩盖自己的懒惰思维,懒惰和无能,借这张网来维系自身的名利,维系自己的圈子。所以,一旦真的有人来挑战,或者我们这个真正自信的一代成长起来,不再信那一套东西了,他们在这张网上精心编织起的一个鸟巢就会瞬间的解体,他们的名利都会变成*粱一梦。所以他们非常知道自己的利益和在自己的立场何在。
然后呢,所以这个不管我们是硬性的体制机制啊,还是软性的资源、人员、信息的流动,还是这个弥漫在我们知识界和学术界的这种无形的观念氛围和舆论场。
都会被这些人利用来进行自我复制和自我增强,而这里边最最重要的一环就是利用他们垄断的专业知识来塑造能够影响我们下一代、影响大众的基础知识。
把他们的伪知识、何伟观念给移植到教材、课堂和媒体中,这是关系到他的命根子的事情。
如果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完全可以理解,像吴勇这类画师啊,他这个孜孜不倦地要把他们的恶趣味审美和各种色情*治元素给埋在我们教材的插图里边儿,一点也不奇怪。然后像这个刘文利这样的这个所谓的搞变现权力的学者,致力于把这种白左价值观给塞进低龄儿童的头脑。
然后还有就是过去新疆读教材背后那些民族宗教分子胆大包天的把民族仇恨、宗教洗脑和国家分裂的种子给种进孩子的心中啊。还有最近这两天特别热的一个云南前教育厅长罗崇敏这样的作为领导干部去打压群众的意见,强行推行自己的教育理念,或者在执行国家教育*策的时候夹带私货。
有些网友呢,这个骂他们说你们是这个汉奸啦,这个东西呢,我不主张咱们做有罪推定,这个交给公安部门,交给纪检司法部门来判断啊,他们是不是有,都是有意来摧毁中国文化啊,来这个颠覆中国的这个制度,来为美国带路,我们也不能轻易猪心,但是至少我们要看到,就是这里边儿有他们的巨大的利益,有他们的整个一个一个能量场,所以他们在这个过程中,不仅要谋财,而且要害命,是危害非常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