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相遇,都是命中注定!
丁元英,这个剧中看似最厉害的角色,虽然他时刻都保持着低调和谦卑,但这种低调和谦卑的背后其实更多是对世俗的藐视以及对愚民的不屑理论。
对待亲情
当得知父亲重病以后可能变成植物人时,他问医生的第一句话是:
“那怎样才能让我父亲死?”
这对信奉传统孝道的普罗大众来说,是极其大逆不道的,但他并没有跟兄弟姐妹解释,因为他知道,在大众的认知里,是无法理解生死不过是轮回,唯有保留最后对灵*的尊重。
他不受传统孝道的束缚,道出了“孝”的真相。
“关于对父母,讲责任本来就已经错,说孝道再加上个美德就更是错,那应该是血缘关系的本来,本该如此!孝顺是到底个什么东西?是美德?是非得把所有的干净地儿弄脏了,才踏实的东西。如果我孝顺的口碑,是以我父亲的痛苦和尊严为条件的话,我就真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了。”
他知道这种突破世俗认知的大实话说出口后,必定会对不理解的家人造成伤害,所以他选择远离父母独自在外生活。
“因长期在外,虽然给父母钱,对于父母我很忏愧,也很内疚,我不适应家长里短的生活,父母也适应不了我那种生活,这很矛盾。”
所以丁元英这样的人是也注定不适合传统的捆绑式婚姻模式,他也因此结束了婚姻的束缚。
对待婚姻和女人
前妻对丁元英的评价是:
“他永远都不会跟你吵架,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渗透着对世俗文化的居高临下的包容,包容到不屑于跟你讲道理。”
助理肖亚文对他的评价是:
他是魔、是*都可以,就是不是人。”“爱上他就等着下地狱吧,不管他怎么尊重女士,都掩不住骨子里害怕女人,害怕就是鄙视,就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站在女人的角度,丁元英并不招女人喜欢,不实惠,没有女人想要的那些东西。这种人只能定位在熟人或朋友的位置上有意义,距离再近这点价值就毁掉了。”
好朋友韩楚风也道出了丁元英对女人的看法:
“元英害怕女人是怕到骨子里了,教不得,斗不得,还不如花钱女票女昌来得明心见性。”
丁元英自己也坦诚的说出了对女人的看法:
“女人是形势逻辑的典范,是辩证逻辑的障碍,我无意摧残女人,也不想被女人摧残。”“红颜知己自古有之,这还得看男人是不是一杯好酒,自古有几个男人能把自己酿到淡而又淡的名贵?这不是为止而可为的事,能混就混吧。”
对待世俗功名利禄,他不求出人投地,只求活个清净明白。
但是他越想低调,却越暴露。
越谦卑,却越锋芒毕露。
相比丁元英的避世求道,有着一份刻意与孤立。而芮小丹积极的活在红尘中,多了一份轻盈与自在。
正如丁元英对小丹的说的一句话:“你不知道你,所以你是你;如果你知道你,你就不是你。”
丁元英很了解自己,所以他刻意选择清净,避开商战中那些名利、输赢、人性带来的分裂和矛盾。
他认为自己是个明白人,但这种“明白”背后隐藏着一份“自负”,他对任何人都无法信任与信服。
在思考着“杀富济贫”种种后续问题时,他身边找不到可以交流的人,或许就连韩楚风在他心里其实也没有达到可以与之倾诉心声的境界,以至于只能驱车到五台山去寻找可以代佛说法的觉者,去清除内心最后的矛盾。
在寺院门口打听到智玄大师时,两次用金钱去试探大师。待到大师拒绝收钱后才将自己做的诗词交给守门僧人,最后才得以得到接见,交谈一番后,智玄大师问道:
“施主以钱敲门,若是贫僧手下了钱呢?”“我们就走。如果钱能买到的东西,就不必拜佛了。”
可见其心思缜密。
与智玄大师论道时:
“以施主之文笔言辞断不是佛门中人,施主参意不拘经文,自悟能达到这种境界已属难能可贵。以贫僧看来,施主已经踩到得道德门槛了,离得道只差一步,进则净土,退则凡尘,只是这一步难如登天。”
丁答道:“我与佛的缘站到门槛就算缘尽了,不进不出,亦邪亦正。与基督而言我进不的窄门,与佛而言我不可得道。我是几等的货色大师已从那首词看得明白,装了斯文,露了痞性,满纸一个”嗔”字。今天来到佛门净地拜见大师,只为讨得一个心安。”
对丁来说,退则进凡尘,那凡间的柴米油盐对他来说是不愿花心思去打理的,进,但进向何处?
基督、佛,都不是他的心之归途,于是,就这样停留在中间位置吧,这样就挺好!
在这不进不退的中间地带,他独自寻找属于自己的“道”。
只有芮小丹真正读懂了他的孤独。
丁元英面对世人的不理解的态度是:你不懂我,我懒得跟你解释!
而芮小丹面对世人的不理解的态度是: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我仍然爱你!
芮小丹虽在红尘中积极的生活着,看似融入红尘,实则她至始至终都保持着自己内心的一份净土,一份做自己的独立空间。
对待人生规划
父亲曾惋惜地说:“你天生就是当演员的好材料,当初要是报考电影学院现在也该是个角了。演员一遍演不好还可以再来一遍,可刑警要是再来一遍那就没命了。”
芮:“这事当初我也想过,您是导演,我怎么都是沾您的光,不会有我自己。我现在吃自己挣的饭,心里踏实。”
面对爱情
当欧阳雪点破她已经爱上丁元英时。
欧阳雪:“值不值得爱,能不能爱,就已经爱上了,说明你控制不住自己了’‘芮小丹:“既是控制不了,那就爱呗。”欧阳雪:“女人得让男人追求,你怎么也得顾点女人的面子。”芮:那是清高的女人,我本来就没清高跟着凑什么热闹?””至于拿住拿不住,能拿住的不用拿,拿不住的不能拿。还拿什么,爱就是了。父亲问她:“这种男人你驾驭得了吗?”芮:“驾驭?我没想过,我就是一个心眼儿想疼他。”
她从未用过头脑那一套标准去推测自己是不是真的爱?用世俗衡量的价值去判断值不值得爱?能不能爱?她只是听从内心的感受,坦然的接受自己的爱恋。
即使知道丁元英不会接受她的爱,但她仍然选择勇敢的去表达内心的爱,当她赤裸的站在丁面前时,其实坦露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真心。
无论你爱不爱我,我只是去释放去圆满我的爱恋,从此我便没有遗憾。
被丁拒绝后,她在自己的日记里写道:
你是那么执着于孤独吗?我就眼看着让你走了,可心在问我,那我又该怎么去疼你?”
这是一份真正纯粹而洒脱的爱,她也从未过想从“爱情”里面,从恋人身上去索取任何情感或物质,她的爱是真正来自天国的神性的爱。
她是真正身心灵完全合一的人,在她的身上从来没有纠结与矛盾,一切都是自发而生,自然而然。
她从来没有刻意追求“得道”“活的明白”,“活的明白”已经是她本身的生存状态。一个人完完全全拥有的东西,就会成为空气、阳光一般无所不在的存在,你反而注意不到它的存在了。
丁与芮的相遇,就是修道的人与道的相遇。
与其说丁元英通过“杀富济贫”而引出“得救之道”的讨论是他送给小丹“证悟”的神话礼物。
不如说是小丹送给了丁元英一份“神性的爱”的礼物。
“天下之道论到极致,百姓的茶米油盐。人生冷暖论到极致,男人女人的一个”情“字。”
小丹让丁这个孤独的灵*体验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情”,什么是真正的“爱”。
或许这就是丁元英隐居在古城真正要做的得”道“功课,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情“关。
智玄大师在五台山最后送给丁元英的四个大字:大爱不爱。
而这个“大爱不爱”是由芮小丹真正的诠释了出来。
芮小丹在擒获通缉犯时,坚定而果断的与罪犯战斗到最后一刻,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脑海里浮现的的是春节前丁元英扛一箱方便面的情景,心里黯然自语:乖,我以后不能再疼你了,自己去找吃的吧。
电视剧中加了一句台词是:我从此在你的心里就永恒了。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在刚刚享受到甜蜜的爱恋时,无论是主动与罪犯周旋致死(小说中为自杀),若是对红尘中还有半点留恋,即使被毁容或残废也仍然可以活下去。但是小丹知道自己天职已尽,她并不恐惧死亡,死亡即是永恒。
看似她无情,抛下爱人,抛下家人,独自离开人世。
而她真正做到了当爱则爱,当舍则舍,就是大爱!
当警察局同事对丁元英和小丹的最后通话做笔录时,警察局同事对丁元英的不劝阻不作为感到愤恨无情,这看似是丁的“不爱”,而他却在人走后独自心痛吐血。
他的不爱只是表面上的,他对小丹的爱还有一份深深的“不舍”与“眷念”。
最后只得看着小丹的照片默默说了一句:“当生则生,当死则死,来去自如。丫头,不简单呐!”
芮小丹留给丁元英的是永生的*和永恒的美,是关于“作为价值”与“人生价值”更深刻、更本质的思考。
丁元英是悟“道”,而芮小丹所展现的一切都是“道”的本身,她就是“道”在人间的化身。
一切相遇,都是命中注定!
本文原创作者
如意Ru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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