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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8/26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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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的书学思想,经历了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由早期的学书当从常法,到中年的崇尚古法。其“学书为乐”思想具体表现在:

意在将书法退出功利场,作为“人生一乐”。欧阳修在《笔说》中说:“有暇即学书,非以求艺之精,直胜劳心于他事尔。”他认为学书可以获得精神上的充实和快乐。《笔说》中云:“学书不能不劳,独不害性情耳,要得静中之乐者惟此耳。”有难得的修养,“不为外物移其好”。在欧阳修看来,是为个人精神世界服务的,因而把书法作为“人生一乐”就成为了其晚年“学书为乐”书法美学思想的重要组成。

学书的目的在于“消日”与“自适”。欧阳修多次论述了“消日”“自适”等思想,在《笔说》中说:“夏日之长,饱食难过,不自知愧,但思所以寓心而销昼暑者。惟据案作字,殊不为劳。当其挥翰若飞,手不能止,虽惊雷疾霆,雨雹交下,有不暇顾也。”在《试笔》中云:“自少所喜事多矣,其愈久益深,而尤不厌者,书也。

法帖六时又说:“老年病目,不能读书,又艰于执笔。惟此与《集古录》可以把玩,而不欲屡阅者,留为归颍销日之乐也。”综上所叙述,在欧阳修的论说中,多次出现了“自适”“消日”“性情”等词,秉承超功利的艺术心态,使得作者的心情大为放松。

受宋代政治、经济、文化的变迁的影响。公元年,赵匡胤“陈桥兵变”,夺得政权,从此建立宋朝,逐步统一全国。

醉翁精神,乐观旷达,积极开朗,是欧阳修在身处困境时,自己的人生境界,是对醉翁精神的升华,他在留心生活,雅玩身边美好事物中获得了“无为之乐”。寄情山水,在自然的审美中促使人格的升华,逐渐形成了安贫乐道的谪居心态。欧阳修把追求“乐心”(与世俗之乐有本质区别)作为生活中的最高追求。对待书法上,正是由于个人独特的性情,欧阳修没有将书法看作是人生的重要事业,而是将书法看作是文人之雅事和余事。

在《唐僧怀素法帖》中说:“右怀素,唐僧,字藏真,特以草书擅名当时,尤见珍于当世,予尝谓法帖者,初非用意而自然可喜。后人乃弃百事,以学书为事业,至终老而穷年,疲弊精神而不以为苦者。

思想与宋代书法“尚意”思潮有着重要联系,这一思想不仅强调了书法学习的方法,更突显了学习书法应追求的艺术境界。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是“得意忘形”,二是“不计工拙”。“绝不相类”是指学习临摹别人书法和别人保持字形上的不同;“得其意”是说虽字形不同,但在临摹中把握住原作的内在精神,这是学书时应把握的最本质的东西。

欧阳修在《试笔》中说:“苏子美尝言:明窗净几,笔砚纸墨皆极精良,亦自是人生一乐。然能得此乐者甚稀,其不为外物移者好者,又特稀也。”又说:“夏日之长,饱食难过,不自知愧。但思所以寓心而销昼暑者,惟据案作字,殊不为劳。首先是因为学书有一种其他艺术所未有的文化情境与氛围,所谓明窗净几,在这重浓厚的文化氛围中,他可以于静坐中对自己的内心世界加以反思与观照,也可以发思古之幽情,在对古人的法帖的玩味中探索艺术的真谛,享受艺术审美和创造的快感。正如欧阳修在《杂法帖之四》中所说的那样,“吾有《集古录》一千卷,晚又得此法帖,归老之计足矣,寓心于此,其乐何涯”。

可见,与其说他喜欢学书,不如说他更重视与书法为伴,玩味其中所蕴藏的文化价值,展示自己高雅的精神品格,以确定自己艺术化生存与诗意地栖居的文人身份与地位。对于鼓动宋代文人士大夫学书、论书、参与书法实践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欧阳修在《试笔》中说:“每书字,尝自嫌其不佳,而见者或称其可取,尝有初不自喜,隔数日视之,颇若有可爱者,然此初欲寓其心以销日,何用较其工拙,而区区于此,遂成一役之劳,岂非人心蔽于好胜耶!”

“自此以后,只日学草书,说:“有暇即学书,非以求艺之精,直胜劳心与他事尔。以此知不寓心于物者,真所谓至人也。寓于有益者,君子也;寓于伐性汩情而为害者,愚惑之人也。学书不能不劳,独不害情性也耳。”

心与技巧法度的关系中,坚持人对书、心对法度技巧的绝对统摄与超越,人与心是超功利的,无限自由的,不为书缚,也不为法困,笔随心运,使书写过程保持和体现心灵的自由与愉悦,不知身之为劳也;乐其心,不知物之为乐也”的境界,才能实现“直胜劳心于他事尔”的快乐。反之,过于注重书法技巧法度的工与拙,那么就是在人与书、心与技巧法度的关系上,要以人从书,以心依法,失去了书写过程的愉悦。然而艺无止境,为了不断提高书法学书心态,概括为寓心于物与留心于物。欧阳修揭示了书法创作有意和无意之心态,隐含着对文人书法与匠人书法的理论区分,也显示了加强书法家文化素养的用心,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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