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麓风轩认为艺术与美酒确实有着不解之缘!
(李白醉酒图)一、适量的美酒能使人进入飘飘欲仙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能激发人的艺术创作灵感
流觞曲水,美酒相伴,王羲之的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诞生的。大诗人李白更是爱酒成性:“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将进酒》)。
(书圣王羲之)就连李清照这样的哀怨女子,写诗似乎也离不开酒:“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醉花阳》)。
特别是一些需要进入颠狂状态下的艺术门类,比如狂草艺术更与酒难舍难分。唐代草圣张旭喜欢喝酒,每次大醉后,号呼狂走,索笔挥洒,变化无穷,若有神助,时人号为张颠。
(女词人李清照)另一位草书大家怀素则更是“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如”。“吾师醉后倚绳床,须臾扫尽数千张。飘风骤雨惊飒飒,落花飞雪何茫茫。起来向壁不停手,一行数字大如斗。恍恍如闻神鬼惊,时时只见龙蛇走。”李白将怀素醉后狂若无人的创作状态,描绘得淋漓尽致。
(张旭醉酒图)二、诗从酒出,酒添诗兴,但是不喝酒的艺术作品同样很多,不能以偏概全
同样是狂草,北宋的黄庭坚就不喝酒,不说他的行书《花气诗帖》是在近乎禅境的状态下写出来的,就连《李白忆旧游诗卷》、《诸上座帖》、《廉颇蔺相如列传》这样的狂草巅峰之作,也是在一种完全理性的状态下完成的。
(黄庭坚草书)还有仅次于《兰亭序》的颜真卿《祭侄文稿》(天下第二行书)就没有喝酒写得,苏东坡的《黄州寒食帖》(天下第三行书)也是没有喝酒的,有“小兰亭”之称的杨凝式《韭花帖》更是在刚刚睡醒的清醒状态下书写的。
麓风轩认为喝酒似乎只适合那种豪放颠狂的艺术门类,你让张旭、怀素喝三大斗酒后来写蝇头小楷,估计手都要发抖了!你说是吗?
(书僧酒僧怀素)三、由于诗文等文学艺术的美化,将酒对艺术的激发作用有所夸大
说凡是艺术创作与总要有酒相伴,有一些夸大的成分,这种说法以偏概全,又过于绝对化。似乎也无形中引导一些不成名或者整不好艺术的落魄艺人,成天喝得醉醺醺的,还美其名曰“喝酒找灵感”。
酒,说白了就是一种“催化”作用,酒是色媒人——这是催情;诗从酒出,酒添诗兴——这是激发艺术灵感。但是麓风轩认为艺术本身的修养和才能还靠常年经月的历练。不信么,各位看官书法写不好,要不整两口酒试试,看是不是就能写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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