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积极心理学作为一门新的学科走进科学家的视野开始,她的存在就饱受争议。
一部分批评者认为积极心理学谈到的都是大众认知,根本称不上一门学科,更谈不上科学。
另一部分批评者则从“积极心理学”的名称中找漏洞,说她只引导人们追求积极情绪,追求乐观,是盲目的,没有根据的。
Horwitz和Wakefield甚至在他们的《TheLossofSadness》书中直言“以前被认为是人类自然和内在状态的情感,从伤心到悲痛,在很大程度上被重新定义为紊乱和问题。积极心理学虽然无心,但却对这一过程极具贡献”。
于是,越来越多积极心理学的捍卫者开始用科研、用论文、用各种见诸媒体的方式更详细的阐明积极心理学的研究目的和现实意义,力图使大众的认知不被传统思维束缚,竭尽全力想要让这门旨在引导普罗大众追求幸福的学科真正做到普世。
可是这场学术抗争,积极心理学者们打的好被动。在处理舆论导向的方法上,积极心理学家们似乎并没有“积极”起来。
直到年,经过18年的反驳与抗争,积极心理学者们终于回过味来,这样消极的回应与反抗总是无力的,为什么不能找到更积极的打法呢?
积极心理学的第二波浪潮被推上历史舞台。
称其为“积极心理学”并不意味着只追求积极,就像“行为主义”并不只研究行为,“人本主义”并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