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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就是力量之世界经典演讲我们的科学要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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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科学要来一个伟大的复兴》

(弗朗西斯培根英国公元年-年)

当前知识的状况并非繁荣昌盛,也没有重大的进展。必须给人类的理智开辟一条与已往完全不同的道路,提供一些别的帮助,使心灵在认识事物的本性方面可以发挥它本来具有的权威作用。

我觉得人们不管对自己已有的知识,还是对自己的力量,都没有正确的理解,而是高估了前者,低估了后者。因此他们要么对自己现有的学艺评价过高,不再作进一步的探索;要么对自己的力量评价过低,把它花费在微不足道的琐事上,从不堂堂正正地用来解决那些主要的问题。这两点注定了人们在知识的道路故步自封;因为人们既没有鼓起劲来深入钻研的要求,也不抱这个希望。要知道,人之所以要求改进,主要原因在于对已有的知识有看法,如果满足现状,就无意于为将来作准备了。既然如此,我们在开始工作的时候,就不仅应当、而且绝对必须把我们对于现有成就的过分推崇和赞赏坦率地、直截了当地去掉,恰如其分地警告人们不要夸大这些成就,对它们评价过高。

一个人只要仔细看看形形色色的科学技术书籍,就会发现到处都是不断地重复同样的东西,尽管论述的方法不同,实质上却没有新的内容,因为全部储存的知识乍看起来好像很多,一检查就看出非常贫乏。

从价值和用途方面看,我们必须承认,我们主要从希腊人那里得来的那种智慧,只不过像知识的童年,具有着儿童的特性:它能够谈论,但是不能生育;因为它充满着争辩,却没有实效。因此我们学术界的现状就好像古老的斯居拉寓言里描写的那样,长着处女的头和脸,子宫上却挂满狂吠的妖怪,无法摆脱。我们熟悉的那些科学也是这样,虽有一些冠冕堂皇的、讨人喜欢的一般论点,可是一碰到特殊事物,即生育的部分,需要结出果实、产生成果时,就引起争执,吵吵闹闹,辩论不休了。这就是事情的结局,就是它们所能产生的全部结果。

我们再看看,如果这类科学里还有点生命力的话,好多世纪以来是决不会发生今天这种情况的。这就是:科学几乎停滞不前,没有增加任何对人类有价值的东西,因此不仅过去说过的话现在还在说了又说,而且过去提出的问题现在还是问题,并未通过讨论得到解决,只是固定了、扩大了。

各个学派的传承依然是师徒的传授,而不是发明者与进一步改善发明者的继承。在机械技术方面我们看到的情况就不是这样。相反地,它们含有一些生命的气息,因而不断地生长,变得更加完善。在刚刚发明的时候,它们一般地是粗糙的、笨拙的、不成形的,后来才得到了新的力量,有了比较方便的安排和结构。可惜人们很快就放弃了钻研,转到别的东西上去了,以至没有达到他们能够达到的完善地步。

与此相反,哲学和精神科学却同神像一样受到人们的崇拜和赞颂,但是一点都不动,一步都不前进。不但如此,有时候它们在创始人手里非常繁荣,以后就一代不如一代了。

因为人们一旦依从别人,自己不作判断(像那些号称行走的参议员一样),同意支持某个人的意见,从那时起,就不是发扬光大科学本身,而是低三下四,为个别的名家涂脂抹粉、扩大跟班队伍了。不要说什么过去科学一直在逐步成长,最后终于达到了完备的程度,并且(十全十美地)在少数作家的作品中固定下来了,现在已经没有发明新东西的余地了,剩下的工作只能是把已经发明的东西拿来润色润色、琢磨琢磨了。那样倒不错!可是事实上,科学上这种拿来主义的做法,无非是出于少数人的自负和其他人的懈怠而已。

因为在科学的某些部分得到辛勤的治理之后,就会出现某个胆大的人,以提供人们喜好的方法和捷径著名,表面上把它们归结成为一种学艺,实际上却把别人的成就统统破坏了。然而这种做法却是后人所欢迎的,因为它把工作弄得简便易行,省得进行人们所厌烦的进一步研究。如果有人把这种一般的默认和同意当成万无一失、经过时间考验的论据,我可要告诉他,他所依据那个道理是极其错误、毫无力量的。因为,首先,各个时代、各个地方人们在科学技术方面所揭示、所发表的一切,我们并不是全都知道;至于个人私下从事的和做出的一切,我们更加不是全都知道;历史上的正产和流产,并没有都载入我们的记录。第二,人们的同意本身,以及保持同意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值得考虑的事。

因为不管行政上的法规有多少种,科学上的法规却只有一条,这就是通俗易懂;过去一直如此,将来也永远如此。我们知道,最得人心的学说总是那些争辩性的、论战性的学说,要末就是那些外表堂皇、内容空洞的学说,可以说都是挑逗逢迎,惹人同意的。

因为这个缘故,毫无疑问,古往今来绝顶聪明的才子无不被迫离开自己的道路,超乎寻常的能人智士全都为了取得名声而甘心屈从时代的判断、众人的判断;因此,即或有些高级的思想出现在某处,也被流俗的见解立刻刮得一干二净。所以说,时间好像一条大河,把轻飘的、吹涨的东西顺流浮送到我们手里,沉重的、结实的东西全都沉下去了。

就连那些在科学界窃取了一种权威地位、自命不凡地以立法为己任的作者们,每当扪心自问的时候,也未免抱怨自然微妙,真理难寻,事物隐晦,原因纷坛,以为人心的力量微不足道。然而尽管如此,他们从来不表现得比较谦虚一点,因为他们所责备的是人类和自然的共同情况,并不是他们自己。

凡是某种学艺没有办到的事,他们就摆起这方面权威的架子,断定这是根本办不到的。让某一学艺自己审判自己的案子,它怎能判决自己有罪呢?这不过是摆摆样子,免得显出无知,大丢其丑罢了。

至于那些公开发表并且得到公认的学说,情况则是这样:不下工夫,充满问题;在扩大认识方面非常迂缓,很不得力;整个看来好像十全十美,各个部分却是空空如也;让人挑选时颇受欢迎,可是连那些吹捧它的人也不能满意,所以只好用各色各样的手法来加以防护,加以说明。

即便有些人决心亲自进行试验,把气力用在扩大知识范围的工作上面,也还没有胆量完全摆脱众人接受的意见,从本源中去求知识;他们只要在现存知识的总和中添加了一点自己的东西,就认为自己已经做了一件大事;他们小心谨慎,认为自己添加了一点东西,就可以维护自己的自由;同时他们也同意别人的看法,借以保持谦虚的美名。

可是这种为人称道的平凡和中道由于从众从俗,却成了损害科学的大患。因为同时既称赞又超过一位作者,是很难办到的;知识好像水一样,水一流到低处,是不会上升到它原来的高度之上的。所以说,这种人虽然有所订正,却没有什么提高;虽然改进了知识的状况,却没有扩大知识的范围。

确实也有一些人干得比较勇敢,他们放手大干,充分发挥自己的才智,推翻前人的见解,为他们自己、为自己的见解开辟了道路;然而他们的作为对事情推进不大,因为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在实质上和价值上推广哲学和学术,却只是要更换学说,使支配人们见解的权力转入自己手中;他们这样做当然所获甚少,因为他们的错误虽然与别人相反,错误的原因却是一样。

虽说也有些人酷爱自由,不受别人意见的束缚,也不受自己意见的束缚,希望别人同自己一道钻研,可是这些人尽管动机真诚,却努力不足。因为他们满足于追求大概的道理,在辩论的漩涡中转来转去,乱七八糟地自由探索,以致放松了研究的严格性。在必要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始终不越出经验和自然事实的范围。固然有些人投身于经验的海洋,几乎改变了机械学的面貌,可是这些人在实验中仍旧追求那种东捞一把西捞一把的研究,没有什么有条有理的操作体系。

此外,他们大都从事研究某些琐屑的问题,把完成某项单个的发现当作一件大事;他们的研究进程在目的上是狭隘的,同时在方法上也是笨拙的。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够实事求是地研究某物的本性,得出正确的、成功的结果;他们尽管辛辛苦苦地变更自己的实验,却总是达不到一个停息的处所,老觉得还要寻找些什么别的。

此外还有一件事值得我们记着,这就是:人们努力进行实验的时候,一开头都是提出一些特定的工作要求完成,都是怀着早熟的、过早的热情去追索的。这种努力,我说,寻求的是产生果实的实验,而不是带来光明的实验。它并不是摹仿上帝的创世历程。要知道,上帝在第一天的工作中只创造了光,为此花了一整天工夫;那一天并没有造出什么物质性的产品,这一工作是在以后的日子里进行的。

至于那些把逻辑放在第一位的人,认定科学应该在逻辑里找到最可靠的帮助,他们确实非常正确、非常高明地看到,人的理智不能没有规范,否则就不可靠;可是他们投下的药剂太轻,治不了重病,而且本身也不是没有副作用。因为大家公认的那种逻辑只适用于人事,适用于涉及言谈和意见那些学艺,用于自然就嫌不够精细;把它用在它所不能驾驭的对象上,就只能使错误巩固、谬种流传,而非为真理开辟道路。

因此整个看来,在科学上,到现在为止,人们并不是幸福的;无论在对别人的信任方面,还是在自己的努力方面,都是如此;特别是各种证明和已知的实验都不很可靠。宇宙在人类理智的眼里好像一座迷宫,哪一面都呈现出那么多的歧路,各种事物、各种征象似是而非,各种自然现象杂乱无章,纠缠不清。

尽管如此,道路还是必须打通,要依靠感官的那种闪烁不定、时明时暗的亮光,穿过经验的丛林,通过各种特殊现象向前迈进;可是那些自命为向导的人(据说)自己也是晕头转向的,他们又增加了错误的数目,扩大了流浪者的队伍。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不管是人类天赋的判断力,还是什么偶然的幸运,都没有给我们提供任何成功的机会。杰出的才智也好,重复偶然的实验也好,都不能克服这样的一些困难。我们的步骤必须有一个线索引导,我们的整个道路,从第一个感官知觉起,必须建立在一个可靠的计划上。

大家不要把我意思误解了。我并不是说,人们花费了那么长的岁月,付出了那么多的劳动,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我们没有理由枉自菲薄,看不起人类过去作出的那些发现;毫无疑问,古人发挥聪明才智、进行抽象思考的每一件事,都证明他们是非常了不起的。

要知道,在仅仅依靠观察星象来航行的古代,人们已经能够沿着旧大陆的海岸航行,或者横渡少数不大的内海;而在能够穿过大洋发现新大陆之前,必须已经发明了使用罗盘作为更精确、更可靠的指针。同样情形,在科学技术方面作出的那些发现,是可以通过实践、思考、观察、论证作出的,因为这些事情贴近感官,又直接处在共同的概念之下。我们必须首先给人类的心灵和理智介绍一种更完善的用法,然后才能达到自然界那些更遥远、更隐蔽的部分。

《我们的科学要来一个伟大的复兴》发布人介绍

弗朗西斯·培根,生于公元年(明朝嘉靖四十年),卒于公元年(明朝天启六年),英国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散文作家、哲学家、思想家和科学家,是近现代唯物主义哲学、实验科学的创始人,也是近代逻辑学归纳法的创始人,也是对科学研究程序进行逻辑组织化的先驱。

培根出生于伦敦一个新贵族家庭,幼时接受语言、圣经和神学教育,公元年,年仅12岁的培根被送入剑桥大学三一学院深造,大学中的学习使他对传统观念和信仰产生了怀疑,开始独自思考社会和人生的真谛。三年后,培根作为英国驻法大使的随员旅居法国巴黎。短短两年半的时间里,他几乎走遍了整个法国,这使他接触到不少新的事物,汲取了许多新的思想,并且对其世界观的转变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公元年,父亲突然病逝,培根不得不回到伦敦。由于生活开始陷入贫困,在回国奔丧之后,培根进入了葛雷法学院,一面攻读法律,一面四处谋职。

公元年,21岁的培根取得了律师资格,此时,培根思想上更为成熟了,他决心把脱离实际、脱离自然的一切知识加以改革,并且把经验和实践引入认识论。

这是培根“复兴科学”的伟大抱负,也是他为之奋斗一生的志向。

公元年,23岁的培根当选为国会议员。

公元年,培根成为法院出缺后的书记,然而这一职位竟长达20年之久没有出现空缺,培根四处奔波,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职位。

公元年,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去世,詹姆士一世继位。由于培根曾力主苏格兰与英格兰的合并,受到詹姆士的大力赞赏。

公元年,培根受封为爵士,公元年被任命为詹姆士的顾问,公元年被任命为副检察长,公元年被委任为首席检察官。

公元年,培根被任命为枢密院顾问,次年提升为掌玺大臣,第三年晋升为英格兰的大陆官,授封为维鲁兰男爵,公元年又授封为奥尔本斯子爵。

培根的才能和志趣不在国务活动上,而存在于对科学真理的探求上,这一时期,他在学术研究上取得了巨大的成果,并出版了多部著作。

公元年,培根被国会指控贪污受贿,被高级法庭判处罚金四万英镑,监禁于伦敦塔内,终生逐出宫廷,不得任议员和官职,虽然后来罚金和监禁皆被豁免,但培根却因此而身败名裂,从此培根不再理政事,开始专心从事理论著述。

公元年3月底,培根坐车经守伦敦北郊。当时他正在潜心研究冷热理论及其实际应用问题。当路过一片雪地时,他突然想作一次实验,他宰了一只鸡,把雪填进鸡肚,以便观察冷冻在防腐上的作用,由于他身体孱弱,经受不住风寒的侵袭,支气管炎复发,病情恶化,于公元年4月9日清晨病逝。

培根提出了到达各种现象的一般原因的真实方法—科学归纳法,在《新工具》中,培根把实验和归纳看作相辅相成的科学发现的工具,提出了了实验对于揭示自然奥秘的效用。

培根认为科学研究应该使用以观察和实验为基础的归纳法。培根的归纳法对于科学发展,尤其是逻辑学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培根不仅强调了归纳逻辑要研究思维纯形式的方面,更为主要的,他强调了要研究思维反映客观事物、把握事物本质和规律的方法问题。培根的科学归纳法正是以个别的事实陈述为据,通过探询和判明客观事物的因果性必然联系,作出关于事物现象运动变化的一般结论,从而提供关于事物形式(即规律)的认识。

培根是新贵族的思想代表,反对君权神授和君权无限,主张限制王权;拥护清教主张改革,但反对革命。

培根对中世纪的经院哲学,提出必须清除它给人们造成的错误认识和偏见,他称之为假相,以便给认识和科学扫清道路。

培根继承了古代唯物主义传统,承认自然界是物质的,认为构成一切事物的最小单位是真正的分子,即事物的简单性质,它是有限的不变的,千差万别的事物都是由它的不同排列和组合构成的。运动是物质固有的最重要的特性,运动是有规律的,其形式是多样的。

培根称事物运动的规律和规定性为形式,科学的任务就是发现形式,从而获得行动上的自由,以便征服自然。

培根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提出“知识就是力量”这句光照千秋的口号,从此人类将要告别蒙昧,步入科学的殿堂。

培根提出唯物主义经验论的基本原则,认为感觉是认识的开端,它是完全可靠的,是一切知识的泉源。

培根重视科学实验在认识中的作用,认为必须借助于实验,才能弥补感官的不足,深入揭露自然的奥秘。

培根重视归纳法,强调它的作用和意义,认为它是唯一正确的方法,但它否定了演绎法的作用是片面的。

培根的哲学具有神学的不彻底性,他主张双重真理,承认上帝存在和灵魂不死等宗教教条。

培根代表作《新工具》,在近代哲学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和广泛的影响,哲学家由此把它看成是从古代唯物论向近代唯物论转变的先驱。

培根从根本上批判了自古希腊以来的学术传统,批判古希腊哲学家以及由此而发端的轻自然哲学,重道德哲学、政治哲学和神学的学术传统,他认为正是这种传统妨碍了自然哲学的发展,使自然哲学处于幼稚状态。

培根认为,古希腊哲人仅有的一点自然哲学研究,特别是亚里士多德的自然哲学研究也是不得门径的。培根批判亚里士多德的思辨哲学,认为亚里士多德把对自然的认识从属于无用的思辨、逻辑和辩证法,以潜能和现实等逻辑范畴构筑世界,这就使他的自然哲学富于思辨而无实际用途。

在培根看来,古希腊有一些哲学家如赫拉克利特、德漠克利特、阿那克萨哥拉以及恩培多柯勒等,尚有一些自然哲学家的味道,因为他们的学说涉及到经验和事物的性质本身。

培根特别从方法上批判了古希腊理性支配下的自然哲学研究。

培根认为自古以来,从没有人认真地借助于一种试验程序从感官出发,开辟一条人类理解之路。人们在研究事物时往往诉诸于前人的说法和意见,然后便开始沉思默想,这种方法为意见所左右,是完全没有基础的;人们也经常求助于亚里士多德的逻辑来研究事物,但这种逻辑只是在一些既定的原则和原理下,发现与之符合的事物,它既不能发现原理,也不能穷究原理,只能把它归于信仰。即使古代经验主义者所谓的“经验”,也不过是“脱箍之帚”,是一种随心偶遇、漫无定向的经验。

培根以其哲学理念为基础,对于英国法有一个宏大的法典化、系统化的构想。

培根将英国法视为一个不定型之物,但可根据与自然法相一致的原则,以一部完整的法典的形式对其加以重塑,从而使其转变为一门彻底的科学。

作为英国司法界的领袖,培根认为自己必须担负起这一使命,而将之前零散的命令系统化的《大法官法院法令集》的编撰恰是培根履行这一使命的重要成果。

培根一生为人类留下了极为丰富的文化遗产和经典著述,公元年发表《学术的进展》,公元年出版代表作《新工具》,公元年出版的《论说文集》,最后一部著作是《新西特兰提斯岛》,其余主要著作还有:《培根随笔》《学术的进展》《新工具论》《论说文集》《亨利七世本纪》《论事物的本性》《迷宫的线索》《各家哲学的批判》《自然界的大事》《论人类的知识》《培根人生论》等。

后世的人们对这位近代历史上伟大的先贤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无产阶级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称培根是“英国唯物主义的第一个创始人”,是“整个实验科学的真正始祖”。

德国杰出的古典哲学家费尔巴哈说:“培根是近代自然科学直接的或感性的缔造者”。

英国近现代著名哲学家罗素尊称培根为“给科学研究程序进行逻辑组织化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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